国外抖音加观看量--国外抖音推广
TikTok
2017年5月,字节跳动推出抖音国际版品牌——TikTok。TikTok在海外发行后,曾在美国市场的app下载和安装量跃居第一位,并在日本、泰国、印尼、德国、法国和俄罗斯等地,多次登上当地App Store或Google Play总榜的首位。
正在拍摄视频的TikToker们
世界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能让普通大众有机会迅速获得财富、名望和地位。
来Clubhouse寻找梦想的年轻人
在美国有一个网红孵化基地,名为Clubhouse。其首席执行官Amir曾这样描述Clubhouse中进行的网红孵化产业:它让我想起了美国过去人们骑着马,驾着车去西部淘金的情形。对于淘金者来说,一切都是未知的,他们到了加利福尼亚和科罗拉多的淘金地,在他们的领土上做个标记,宣称,这块地是我的。然后他们在属于自己的地方开始挖地寻金。他们中的一些人赚了很多钱,一些人却两手空空而归。成功与否完全无章法可依。
现在的社交媒体市场就像以前未开发的西部。在Clubhouse,每天都有很多孩子在这里跑来跑去。他们是否能成功没有任何确定的模式。很多人甚至从大学辍学,带着书包搬到这里,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成为有影响力的人。
在美国,大学毕业生的平均年收入为50,000美元,而拥有超过100万粉丝的网红一个月就可以净赚这么多。全球市场经济衰退的大环境中,很多行业都停滞发展甚至萎缩,到2022年,网红营销行业却预计产值将增长到150亿美元,约占目前全球广告支出总额的15%。
事实上,网红经济已经渗透到市场的每一个领域。好莱坞会选用Ins上的网红大咖,就为了吸引他们大量的在线粉丝;流行歌星也会寻找TikTok主们合作,以实现快速打歌的目的。因此,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些有影响力的人与其说是名人,不如说是新粉丝经济中的劳动者原型。
TikTok上各放异彩的名流们
Clubhouse不仅仅只从这些年轻人身上获利——Clubhouse 会拿走他们收入的20%——他们也会指导这些年轻人了解这个系统的残酷,让他们在进入这个新世界前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认为Clubhouse就是一所网红大学,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克里斯蒂安这样评价到。
尽管将Clubhouse比作大学很奇怪,但Clubhouse的管理确实和大学有很多相似之处。21 岁的人才管理副总裁裘斯说,我们真的把自己当做网红教授。Clubhouse旗下有三个TikTok工作室,每一个都对应不同的网红学术水平。Clubhouse BH——研究生院——是为老练的网红准备的(老练这个词绝非指年龄大的人,在网红行业,所谓的老人可能也就二十出头)。下面是Clubhouse FTB,相当于本科课程。最后,还有Not a Content House(无限可能工作室),相当于Clubhouse体系中的高中,旨在吸引更年轻的网红主。
在美国一所大学,一名十分关注社交媒体的教授开设了一门名为生活在数字时代的课程。在社交媒体爆炸式发展的时代,她开设这门课程的目的是为了利用人文的手段——批判性思维、道德沉思和信息素养——来质疑社交媒体上大肆宣传的人格。她想让学生意识到,他们在逛社交媒体的同时,也成了社交媒体的产品。但她越来越感觉这是一项西西弗式的(意味永无止境)任务。毕竟,她每天给学生灌输她理念的时间每周只有三个小时,而其他时间,她学生的精神都可能浸泡在由平台算法主导的按摩室里。
没想到的是,网红行业当下成为了COVID-19疫情的抨击对象。《纽约时报》连续发文称这些网红主们就像不可救药的酒神Dionysians。Clubhouse也已成为被反复攻击的目标。他们在比佛利山庄的几个邻居向当地警察局提交了一份申诉,声称隔离期间,Clubhouse BH 还是举办了一个一百多人的聚会。不过,这一切都阻断不了立志要成为网红大咖的TikToker们。
这是时代的潮流。正如《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所写,TikTok正在重写世界,你可以不用Tiktok,但你逃离不了它带来的社交模式的改变。